舒夏抽回手,用离温轼侨近的这只手拿酒杯,不给他再摸的机会。
“我心情好了,手自然就不疼了。”
温轼侨:“夏夏,你那个老公就是摆设,你说你要他管什么用?”
“他一不温柔,二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你开心,连你受气了也不在身边,他简直差劲!”
舒夏心里哼一声,他当温辰墨跟他一样,成天精虫上脑不干正经事,见个母的就发情?
温轼侨:“你们结婚半年了,他都不带你度蜜月,连婚纱照也不拍,要我说,他就是心里没你!”
“换成我,你想去哪儿度蜜月,我绝对不说一个‘不’字,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安排!”
“婚纱照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什么中式、西式、法式都行,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买下洛溪的所有影楼,包下各式各样的场地,随便你挑,随便你拍!”
舒夏点点头,神往地说:“听着非常不错。”
温轼侨心中顿喜,“夏夏,咱们就当从前的事没发生过好不好?”
“你跟辰墨离婚,我一心一意的对你,我……诶!诶!”
他话没说完,后脖领子让人抓住,被人一把拎起。
温辰墨在远处就看见老东西挨着舒夏,嘴巴一直动,喋喋不休。
回来离的近了,老东西撺掇舒夏和他离婚。
温辰墨把人揪起来,往边上一扔,目光寒厉,“不想瘫在床上当个活死人,就管住你自己。”
“你个王八羔子,我是你老子,你要造反是怎么着!”温轼侨脸色不好看。
温辰墨坐回自己的位子,嘴角虚勾,一丝残忍,“你想体验,我可以成全。”
温轼侨双腿一冷,像让人扒了裤子。
他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子,双手下意识在桌子底下胡撸腿,给自己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