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诗白还没反应过来,舒夏蓦地抽她一嘴巴,“啪!”
秦瑜一行人打个激灵。
宗诗白瞬间瞠大双眼,头脑唰地空了。
舒夏端详宗诗白明显浮现五指印的脸蛋,满意地说,“这才像是我打的,不错。”
宗诗白这么一搞,不管她有没有动手,都会传成她打了。与其如此,不如真打,这多带劲。
秦瑜等人不是傻子,其中曲折自然能懂。
“哎哟,翰哥,我头晕的厉害,你扶住我。”
秦瑜口齿不清,身体一歪,就往曹翰身上倒。
曹翰:“我也晕着呢,酒劲儿太大了,你还是先扶扶我吧。”
二人互相扶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哼哼叽叽的拉开门,一勒歪斜的进宴会厅。
有秦瑜、曹翰做表率,其他人全开始装喝多了,溜的贼快。
这一刻,宗诗白怀疑自己突然患了高度近视,看不清楚这些人。
他们竟然对所见到的视而不见,就那么走了!
“宗诗白,你以后想挨打说一声,不用搞得这么麻烦,我随时可以满足你。”
舒夏甩下一句嘲弄,也回了宴会厅。
守诗白瞪着门板,胸膛起伏剧烈,捂着脸的手抖了又抖,十分难堪。
泪水夺眶而出,她捂住嘴,低下头,想赶紧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温轼侨回来,就看见宗诗白边跑边哭,他一把拉住与他错身而过的人。
宗诗白抬头,扑进温轼侨怀里,低声哭喊:“温董,呜呜呜……”
远离宴会厅的隐蔽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