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小儿子正牙牙学语,跟着娘亲糯糯道:“肿成猪蹄。”
逗得在屋里歇息的袁安河直乐,也不反驳。
考虑到家里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吃食了,只剩下几个白面馒头,田里又还没播种,陶向晚也就不客气收下了。
“谢谢袁婶。”说着,又蹲下身子抱了抱孩子,“圆圆再见。”
孩子很乖,糯糯地回抱了一下,“陶叔叔再见。”
陶向晚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叫哥哥。”
得了些米,可以加些蘑菇熬成粥,再加上昨晚没给出去的白面馒头,这样也就一餐了。等日后田里有收成了,再去买些肉。
明天把地里松松土,再把袁婶给的种子播下去,这样过日子似乎也不错。
陶向晚这么计划着,就这样走到了院落,打开门后却微微一顿。
倒不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桌上竟然整整齐齐放着冒着热气的菜。
简单却又朴素的一碟菜和一碗粥,竟让陶向晚觉得有人在家里等着他。但左右看看,甚至屋里都找过了,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陶向晚一下子就想起了流景的淡色眼睛和今天看见的瘦小背影。
“”犹豫片刻,陶向晚洗净手,还是坐下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