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山道:“是啊,咱们大人带了几名暗卫去了灵州那边。”
“……”玄清子憋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骂道,“这孩子,不要命了!”
冯安山看这位玄清子脸色不好,向来大老粗的人也忍不住给自家主帅解释道:“老师父,您老别气,咱们大人向来说一不二,拦不住的,况且大人也是想一探究竟……”
玄清子重重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将领没一个能拉得住徐应白的。
这人就是打定主意之后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玄清子不由得想起当年徐应白要出玄妙观入世,十几名师叔师伯轮番劝了都没用,最后自己心一狠,把徐应白关小黑屋了,可谁知道徐应白竟然还是钻了空子下山。
最后还是玄清子妥协,还火急火燎给梅永写信,希望昔日好友多少照顾一下这逆徒。
论说徐应白在外面摸爬滚打几年,对自己的身体也了解,应当也知道轻重,可玄清子一想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徐应白那一身旧疾,他幼时玄清子不知给他找了多少大夫,个个都说这破烂身体绝活不过二十五。
徐应白如今都二十四了。
前些日子,玄清子想到这些事情,实在是放心不下,火急火燎问了梅永徐应白如今何在,一得到消息就风风火火往徐应白这边赶。
原先他没想带谢静微,可谁知道这小子不知从哪得到的风声,还是跟了出来。
现在想来,谢静微那神鬼莫测的溜走手法,还是得了自家师父的真传,一脉相承地让人头疼。
谢静微看了那舆图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看懂一条行军路线。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对玄清子道:“师祖,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找师父啊?”
玄清子摸着胡子瞪眼气道:“能怎么找?去灵州找也只是给你师父添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