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惊堂木一拍即响,众衙役连呼几声“威武”,杀威棒敲击的声响在其间回荡。
男子神色激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民王旭,今日要告的,是那无谱食肆的老板。”
“哦?”知县来了兴趣,问道,“所为何事?”
这无谱食肆他也有所耳闻,前段时日在梁州盛名一时,光顾过的食客无一不给出好评,声称日后还会再次去消费。
原本知县都被说动了,要不是工作在身,他怎么也得去上一次,看看这食肆是否与口碑一致。
而眼下这人却要状告食肆的老板,叫这知县不免有些好奇。
“前日里到食肆里吃了一碗金丝银耳羹,谁料当即剧痛难忍,腹泻不止,小民认为,一定是这食材有问题!”
知县闻言沉思片刻,视线移向站在另一侧的温衔青,问:“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温衔青眉眼里盛着笑意,不急不缓地道:“大人不妨请回春医馆的大夫上堂陈词。”
知县点了点头,便唤人领了证人上来。
“您且看清楚了,”温衔青对着那大夫道,“前日这人是否来买过一包泻药?”
大夫连连点头:“是了,便是他。”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温衔青外的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变,知县尤为恼怒,当即一拍惊堂木,斥道:“王旭,你可还有话说?”
王旭已是出了一身冷汗,支吾着开口:“这……这并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