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诶!小兄弟咽了咽口水,很努力地将眼睛移开了,道:“干嘛!我可是良民!”
“哪有那么严重——”林秀看出了他的挣扎,“就是想拜托你发小,帮我的狱中好友送个饭。”
这么简单?小兄弟眼睛瞬间亮了,他一把拿下林秀手中的金子,边啃边道:“早说嘛,送饭而已,你好友谁啊?”
“越流殷。”
“谁?”口中的金子不香了。
林秀掏出了一个超大号钱袋,露出了里面的金闪闪。
“越流殷哦!”
……
“越将军,该吃饭了。”
牢房中充满着血腥和腐烂的味道,狱卒的声音在一片嘶哑的惨叫声中依然清晰入耳。
阴暗中的人动了动,锁链与冰冷的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当啷”声,她侧头看了一眼狱卒,便又恢复了死寂。
狱卒把食盒往里一放,道:“越将军,这次可不是馊饭,外面有人念着您,专门托关系让我给您送饭,您可好好珍惜着吧。”
他见她一动不动,又觉得可怜,便又道:“您就赶紧认了吧,这都证据确凿了,您就少遭点罪……”
人走了,许久,她颤抖地伸出一只手,那双手血肉模糊,还淋着血。
她用指尖轻轻撬开了食盒。
是味鲜楼的菜。
……
太子主动请缨审理此案,审了整整半月,越流殷依然矢口否认,真真是把硬骨头。
证据确凿,太子本想就此结案,判个株连九族,谁曾想皇帝宅心仁厚,念她家满门忠烈,曾立过无数汗马功劳,便只禠夺了官职,贬为庶人,顺便抄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