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得逞了怕也轮不到他,不是还有……”另一白须老头捧着壶茶,挑眉示意,众人相视一笑。
“真是凑巧,那位正好抱病。”
“慎言,那位在上头呢……”
这一来,说话声都小了,不多时,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缓解气氛,一位身穿青衣的年轻人又道:“谁曾想越流殷也掺和在里面。”
林秀正竖起耳朵听,捕捉到越流殷这字眼,马上上前,顺便递给他一盘马蹄糕,问:“这位小兄能否细说?”
说话时有人奉承,小兄弟自然知无不言。
他得意道:“康王府里,搜出了越流殷的亲笔书信。”
“唉!这两人竟暗通款曲!看不出来啊!”
“真看出来了这事还轮得到他?”
“可康王早就服毒自尽,这死无对证啊……”捧茶的白须老人提出了质疑。
众人又扭头附和:“就是就是,信件还是可以伪造的。”
“字迹还能有假!”小兄弟受到了怀疑,就好像自己的权威被挑衅,马上激动起来,脸红脖子粗,“实不相瞒,小弟有一发小在那处任职,这字迹可是他亲眼看着比对的!还有那刺客,受不了酷刑,全招了,这…这还能有假?”
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林秀又问:“那越流殷现在何处?”
“何处?自然是天牢喽……”
“唉,可惜越家满门忠烈,竟出了一个谋逆之贼……”
“可不是,证据确凿了,那逆贼还嘴硬呢……”
众人又热火朝天地□□起来,个个义愤填膺,反正骂逆贼不会惹什么事。
小兄弟吃饱喝足,炫了回威风,心满意足地踏出了味鲜楼,林秀悄悄跟了上去,待到无人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小兄弟,帮我做件事呗!”他掏出了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