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什么罚?哪个说要罚你了?”
低头跪着的那人被这样一问也有些愣,顿了下才回到,
“主人当时动气了。”
“动气也不是为你犯困的事,再者,你说的失了规矩,是王府里的规矩,在我这里算不得数,起来。”
柳承午懵懵地站起来,可转念一想,当初立的规矩里有一条,就是让他把王府的东西都忘了然后凡事按主人的意思来,现在却是违逆了一次,当即心中更惶,急地又要跪,被柳栐言眼疾手快地扯住,
“你有完没完了?跪上瘾了还是怎的?”
“属下”
“属什么属,柳承午三个字记不住啊?”
“记记得住,”
柳栐言看着眼前一下变得不知所措的人,觉得再说下去不知他会慌成什么样,便干脆把手放开,将这件事放过去。
晚饭后倒也和前几日一样,照样是一起坐在书房内,由柳承午来背那些柳栐言讲解过的医理,不过结束的就比平时要早了,柳栐言特意拿了纸笔出来,要那人把发作的时间和症状仔仔细细描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