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啊,她就是我…那我呢?我又在哪里?”

她会被人当成公主的替身,也如同毫无本心的木偶一般在公主的言语下去活着。

公主从前做的事她做了,公主想做的事,她也代她做了。

可这些事,都并非出自她的本心。

她在这里的四载光阴,就好像一个愚不可及的笑话。

沈晚哽咽着喃喃:“我早就死了,我从未…从未在这里活过。”

沈晚踉跄了两步,萧越看着满地碎片,心头跳了跳。

他本想将她揽入怀中。

沈晚却忽然喝了一声。

“别过来!”

她抬头看着金笼上方的穹顶,有四条锁链垂下,连在她的手腕与脚踝上。

她也彻底变成了一只不得鸣飞的伤雀。

良久,沈晚忽然笑起来,她一步一步走近萧越。

“你不是要我用膳吗?何须日日如此麻烦,翠玉盏金银箸……”沈晚指着地上那只猫儿的食碗道,“不如让我与它同盆而食。”

萧越目光沉下来,“你与它怎好…”

“我与它又有何不同?”沈晚打断他的话,“我不也是你养的猫猫狗狗或是鸟雀么?”

“喵?哈哈…汪?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晚往前倾着凑近了萧越,近乎疯魔地笑着。

如何?我叫得可与它们肖像?”

萧越双手钳制沈晚的双肩,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阿晚,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