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做奴隶,但绝不做君王的玩物。
沈晚伸出柔弱无骨的两只小手,牵住了萧越的衣袖,还轻轻晃着。
“请陛下怜惜,请陛下恩允。”
豆大的眼泪的啪嗒啪嗒砸在萧越的手上。
萧越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
但他的衣袖还被沈晚紧紧地牵着,只能滞在半空。
沈晚看出萧越的动摇,攻势更猛,哭得更加梨花带雨。
“呜呜呜…请陛下恩唔允呜…”
系统:……宿主,悠着点儿,小心伤口裂了…
沈晚:放心,我有分寸。
系统:宿主,你死过一次后,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啊…又能吐槽,又能演戏…
明明是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眼泪,却像一把利刃,让他几乎招架不住。
他在军营中数年,战场上什么尖矛利刃都见过了,头一回知道眼泪也能当武器。
萧越面色怔然,看着紧紧拽着他衣袖哭得不能自已的沈晚,感觉脑内被什么揪住了,根本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这个人!?
这个人,她怎么能!?!
“松手!”
“求陛下恩允!”
萧越眼睁睁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晚甚至还往前爬了一步,更加紧地拽住他的衣角,泪眼婆娑望着他。
“孤!应了!”
萧越一边将自己的衣袖从沈晚手中猛地抽出,一边咬牙切齿说道。
他紧紧皱着眉看着对她磕头谢恩的沈晚,后退了两步。
真是狡猾至极!
……
萧越沐浴完,穿着薄薄一层黑色寝衣,躺在本该属于沈晚的榻上,惬意又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