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她记忆深处消失的场景猝然涌上脑海。

那时和现在怎么能一样?

虽然那时她刚穿过来,也是迫不得已卷入了原主和萧越的战争。

但好歹那时,萧越才是被捆着的那一个,她才是主动方好吗。

何况现在她的手被抓着,她还能怎么生疏?

“怎么我一喊你江夫人,你反应就这般大?”萧越的声音带了十足的玩味,眸色却是倏然黯淡下来。

温热的气息萦在耳边,沈晚被烫地颤了颤。

“江辞他长成那副清高模样,也会对夫人这般吗?”

江辞才不是这种变态。

沈晚杏眼圆睁,含泪瞪着萧越。

这一眼让萧越迸发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

良久,萧越丢下弄脏的锦帕,松开沈晚,薄唇翕张,轻佻的话语从喉间溢出。

“记住孤是如何带你的,好好学,人要有长进。”

沈晚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萧越折下腰身,修长的手指挑起沈晚的下颚。

“怎么?恨孤?”

沈晚摇头。

“是陛下恨我。”

萧越听到这句话,眼中一点幽暗闪过。

“陛下恨我当年的羞辱,所以现在要如此折辱我,我便认下了。”

“只是我甘愿做陛下的奴,打骂悉听尊便,方才那种事,还请陛下不要再做了!”

“你还倒真是傲骨铮铮!可你一个奴隶,孤想怎么样就…”

萧越被沈晚的话激得发疯,却忽地看见沈晚闭着眼无声流泪,猛地止住了话头。

沈晚忆起方才萧越的话,他想看到她狼狈地哭,于是她就铆足了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