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即墨!!死到临头,还有功夫磨嘴皮子?!虞大人,别同他啰嗦,快点抓了他回去,陛下还在京城等着您的好消息呢。”
他趾高气昂地对一众官兵一挥手:
“愣着做什么?给我上!!”
许即墨扫他一眼,眼神和语气一并冷了下来:
“谁给你的胆子,唤孤名讳?”
李公公一愣。
“孤乃当今南魏太子,掌半边天下,拥万里疆椒???????汤土,一群不入流的东西,也敢在孤面前放肆?!!”
面前是数百精兵,退一步则是万丈深渊,那南魏的太子身长玉立于悬崖之巅,劲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明知他已是穷途末路,那数百精兵竟被他不输帝王的气度威压所震慑,一时竟无一人敢造次。
“孤这一生,享过荣华富贵,也尝过颠沛流离。孤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子民,对得起天地!”
他像在对谁诉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孤能做的都做了,今日被逼至此,该是孤命里注定。也罢,也罢孤虽大业未成,若天不亡南魏,自有后人继之!!”
他手一松,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看也未看,竟是放声笑了起来,口中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