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少次了,叫阿钰。”
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裴钰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改为亲昵的舔吻。虞淮安终于忍受不住,狠狠一膝盖顶上对方腹部。
“唔——!”
裴钰吃痛地一弯腰,虞淮安趁机往一旁闪躲,同时眼疾手快地从架子上抽出裴钰收藏用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变故来得太快,裴钰没想到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一手摁着腹部,一手带着警告指向虞淮安:
“你把刀放下!!”
“别过来!”
虞淮安声音发着颤:
“殿下,饶了我吧。”
为了那小子,还真是守身如玉——这样想着,裴钰愈发愤怒,阴森道:
“怎么,不想要许即墨的命了?”
提到许即墨,虞淮安的眼圈倏地红了。
“殿下,求求您,求求您了”
见裴钰又向自己逼近,虞淮安手一紧,锋利的刀尖登时在脖颈上留下一道小小的血口,刺目的猩红与旁边的吻痕形成了讽刺的对比。裴钰没想到这人真敢把刀往自己身上戳,立时顿住了脚,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双眼死死将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