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安垂眸看他,脸上是波澜不起的高贵禁欲,然而,底下那只轻轻踩上许即墨大腿的赤足却透露着与之截然相反的挑逗色情。
许即墨情不自禁地“嘶”了一声,一把捉住那只即将踩到他关键部位的脚,低低警告:“别招我。”
虞淮安今日却要将使坏进行到底,明明是他撩起的火,却又故作冷淡自持地命令:
“招你又怎么样?忍着。”
许即墨毕竟理屈,只得听从对方的摆布,左手紧紧扣着右手负于身后,咬紧了牙关任虞淮安胡作非为。虞淮安满意地睨着他,见他忍得从脸红到脖子根,连额角青筋都隐隐可见。驯兽之人都知道宽猛并济的道理,虞淮安解了气,终于闲闲收了脚,却见许即墨突然起身压向他,声音低哑得像要冒火:
“闹够了?闹够了就该我了。”
虞淮安大惊,措手不及地被他摁倒在榻上。
“等等、停下,许即墨——!!”虞淮安恼了,一脚蹬在他胸口。
许即墨一把扣住他的踝,到底还是止了动作,喘着气俯视他。两人互不相让地僵持半晌,终于是虞淮安先别开了眼睛:
“你想要倒也不是不行。”他胡乱往门外一指:“你知道东宫正殿的阶前有棵花开两色的梅树吧?我一直想要,可太子小气不给我。现在,立刻,替我在那树上将开得最好的一枝折来——要偷偷的摘,不许叫太子知道。”
“你”许即墨简直搞不懂了:“你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虞淮安的眸光闪烁一下:“我就是想要——你说了,你什么都会为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