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即墨诧异地一挑眉,也是没想到对方这般好糊弄。不过他向来有着一秒变脸的本事,听了虞淮安这话,立马又不计前嫌地笑起来,抬起一双眼狡黠地将对方望着,说:
“既然这样,那哥哥亲我一口。”
“”
虞淮安垂眸看着他,半是羞赧半是无奈。
——多狡猾啊,明明想亲他的话,自己过来亲就是了。他却偏露出这么一副乖巧的表情,要求对方主动,只为了验证两人是否已经完全“冰释前嫌”。
虞淮安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俯下身在他脸颊轻轻“啾”了一下。许即墨为他这青涩纯情的亲吻哈哈笑了两声,随即勾住他后颈,色情地挑逗他的嘴唇。
两人一直腻歪到虞淮安不得不出门的时刻。从房里出来时,虞淮安的嘴唇已经肿了。大闲人许即墨则跟望夫石似的倚在门口,还不忘露出个依依不舍的表情:
“早些回来——我等哥哥一道吃晚饭。”
虞淮安找上太子府的时候,裴钰正同吴钦在一起,身上衣袍仍是昨晚那套,想来自那时起还未歇息过。
——也是,贼人的手都伸到自家门口了,他们有功夫歇息才怪。
“殿下,”虞淮安微施一礼,“昨日之事可有头绪了?”
裴钰摇摇头,看起来很是烦心。
吴钦在一旁接话:
“何止没有头绪,我们连他们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唯一的线索只有昨日抓到那人,但那人的嘴怕是铁打的,大理寺刑讯一整晚愣是一个字都不吭,到现在我们连他上头是谁都没问出来。”
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
裴钰蹙眉:“如此训练有素,恐怕是死士一类,问也问不出什么的。再这样下去,只怕线索就要断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