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进许即墨的眸,到嘴的话却不自觉地顿住。那双眸子乌黑澄澈,只完完全全倒映出他一个人的样子。先前为了平衡,他自然而然地将手撑在许即墨大腿上,而反观许即墨还捏着他的脸不放,两人近得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虞淮安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动静大得他几乎怀疑近在咫尺的许即墨是不是也能听清。他睫毛颤了颤,一不小心就说出了真心话:
“我从以前就时时想着你。”
许即墨瞳孔骤缩。虞淮安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的心跳忽而狠狠漏了一拍,叫他瞬时屏住了气,好半天才想起要呼吸。
“你”
许即墨的嘴张了又闭,几番欲言又止。
他少有这样哑口无言的时候。明明是自己先出言调戏,真得到了回应却又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呆头呆脑的出尽了洋相。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一双眼定定地看着虞淮安,从他细长的眉到多情的眼,从俊挺的鼻梁再到丰润的唇
许即墨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拇指先一步听从本能触上了那片柔软的下唇。
他像是惊奇于这样的手感,在原地缓缓打了几个圈,再轻柔暧昧地从右揉至最左。虞淮安后退未果,不消片刻唇瓣便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眼角不自觉泛起些水光,和着酒精导致的潮红令整张脸更添一抹艳色。
“哥哥”
许即墨情不自禁地唤,一开口嗓音却喑哑。
虞淮安眼见着他一寸寸靠近,浑沌的大脑奋力向他发送“危险”的讯号,可身体却如被施了咒,动不得分毫。直到两人鼻尖都快相触,虞淮安才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明显有些惊慌地伸出手,抵在许即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