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怎么了?”虞淮安语气微冷了些。他这人向来不喜叫旁人难堪,连不悦都是轻轻浅浅的:
“太子成不成婚,我开不开心,你这般在意做什么?”
这话听在许即墨耳里,却好似在说——那是他们二人的事情,同许即墨没有关系。他登时便炸了毛,抬高了声音道:
“我当然不在意!我有什么好在意,我只不过是怕你将心思花在没有结果的事上,这才来提醒你一句。你不领情,那便作罢!就当我是一片好心为了狗好了!!”
“这话是骂谁呢。”
虞淮安眉头蹙起,不欲与他争辩,直接抬手指向门外:“你今日若是专程来找我的不痛快,那还是先回吧。”
许即墨愣在原地,不可思议般微微瞪大眼睛——
虞淮安赶他走?
一向修养极好不与人生气的虞淮安,居然为了裴钰凶他,还赶他走?!
他原是气极,想到此却又莫名奇妙地委屈起来,心中泛起阵阵酸涩。
他这厢没有动作,虞淮安也未再张口赶人,只是移开目光取了本书摊在桌上,大有“不想理你请你自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