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她将人扯过来,踮起脚尖,一口咬在凸起的喉结。

“嘶,你……”他闷哼出声。

“老公拜拜。”诡计多端的小猫干完坏事就迅速逃跑,还不忘回头做鬼脸。

迟峪指尖轻触在喉结,盯了她半晌,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抬手晃了晃。

少女刚点开,就立刻被烫到一样将手机扔回了包里。

【宝宝,下次在床上喊。】

臭迟峪!

——

车开到郊外停下。

破败的房子里,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被绑在地上,身旁守着几个女保镖。

门被推开,她仍低着头一动不动。

“你们先出去吧。”

“是。”

听到声音,她冷笑出声。

“废物也像个人了,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人?他当然不会杀人。

他是恨她,但也不会失去底线。

雇女保镖将人守在这里,也是不在这种地方对她下手。

“杀你?”他嗤笑,“然后呢?你又像寄生虫一样找另外一个壳子?”

“不对,这一次杀了你,你可就真的死了。”

女人浑身一颤,“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啊……”他若有所思,片刻后笑了,“那你还听得见吗?”

听清楚他的话,女人猛地抬头,愤怒让她声音尖利,“是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轻啧一声,“你应该感谢我,帮你取出了一个小玩意儿。”

她彻底崩溃,目眦欲裂,喉咙发出痛苦嘶喊。

男人笑得肩膀直抖,“怎么这么激动,回不去了?”

听到女人疯狂地咒骂,他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刀,开口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