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机场的路上,林葵枝气鼓鼓地看着一旁开车的男人。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莹白匀称,骨节分明,泛着玉般冷白地光。

面无表情的时候,这张脸显得孤冷淡漠,似是无法攀折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情动时,却撕下矜贵的假面。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装模作样!

“你这样看我,我没法专心开车。”含笑的声音响起。

她哼了一声,想到等下就要登机,胆大包天了起来,撑着脑袋直勾勾滴盯着迟峪。

“就看就看,我老公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男人僵住,手臂绷紧了一瞬。

他声音微沉,“别随便喊这个。”

林葵枝看到他的反应,顿觉有趣。

眼睛弯成月牙,少女嗓音甜腻。

“老公?老公?”

“老——公——”

“呜呜,老公怎么不理人家。”

黑眸晦暗,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嗓音喑哑。

“前面右转那条路没什么人。”

“宝宝是想被按在这?”

少女立刻噤声,乖乖坐好,目不斜视。

男人唇角微勾,“小怂包。”

她瞪了他一眼。

进检票口前,迟峪拉住她的后衣领,将人扯了回来。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少女立刻举手,一脸严肃认真。

“记得记得,第一,每天晚上要和老公视频,第二,每天吃了什么都要上报老公,第三,每天都要想老公一百遍!”

“怎么样,一字不差吧?”

她故意将你字替换,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黑眸沉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