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住眉,右手轻抚她下颌,眼神却狠,凶悍带恨,“早知道就应该在台湾饭店外面一枪打死你。”
“说得对,我也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在地下室端正手枪,打爆你这颗头。”她以手比枪,食指抵住他额头,向前一送,“砰——送你下地狱!”
她的威胁换来他破功式的笑
陆震坤舒展眉心,嘴角上扬,碎裂的光与影投射在他眼底,燃烧着盛夏的光。
他抬手握住燕妮那只比枪的手,翻转手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指缝之间,踩着缓慢而暧昧的节奏,顺着她指骨的线条徐徐磨到她细白如葱的指尖,稍停一停,又向后撤,从指尖滑落到指根,继而反复地诱惑式地摩挲她柔软掌心。
自始至终他的眼都未曾离开过她,似乎要将指与指之间的纠葛缠绵当做身体的碰撞摩擦,极近暧昧,缱绻多情。
再一次教导她,男女之间有时并不需要脱光衣服赤裸身体,仅仅碰一碰手指,都能捏造一场意向中的巅峰高潮。
果不其然,燕妮心跳加速,掌心升温,面颊亦升温,从身到心都透出朦胧绯色。
陆震坤露出满意笑容,笃定地讲,“再来一次,你也舍不得开枪。”
“噢?这么自信?敢不敢赌一把?”
“我不是正在赌吗?”他的反问意味深长,令燕妮不敢也不愿往深处猜想。
好在他并不纠结于此,他松开燕妮的手,很快开辟新战场。开始低头解自己的衬衫纽扣,眨眼之间,大卫雕塑一般健硕唯美的雄性体魄展露在雨夜与孤灯之间,荷尔蒙自皮肤向外蒸发,空气中顿时充满引人犯罪的迷雾。
他看着她,并不急切,甚至能称得上冷静,唯有幽暗眼神透露心事,光影明灭之间,渗透无穷欲念,愈是隐忍,愈是诱人。
“你…………”燕妮的话还未落地,突然间便被他揽住后腰,身体被惯性带着旋转,继而是天地倒转,他在上,而她仰面横躺在床上,似一只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