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坤摊手,望向窗外黑沉沉天空,状似为难地说:“我看你现在同孙家栋感情很好,不如就打断他一条腿,让你们尽情扮演苦命鸳鸯怎么样?”
“你不怕孙达光找你拼命?”
“怕什么?账都算在雷耀东头上,孙家栋越惨,我收益越大。”说到这里,他摸一摸下颌,作出个十分受教的模样,皱起眉沉思,“全靠你启发我,为了看孙达光同雷耀东狗咬狗,咬到你死我活,我确实应该整死孙家栋,让孙达光发癫……”
她明白,他说得出做得到,当下就拿起对讲机,要向乌鸦下指令,燕妮一时间不敢多想,转过身稳稳当当坐到他大腿上。
然而脊柱却直挺挺僵着,仍然是一尊大佛。
陆震坤得五分满意,抬手轻轻捏住她面颊,强迫她扭过脸面对他,“今晚难得有时间,姐夫亲自同你上一课,出来混,第一,不要同情心泛滥,第二,不要挑战你没能力反抗的人,否则后果会很惨——”
“有多惨?”被捏住嘴的燕妮,发音都支吾不全。
陆震坤笑一笑说:“马上你就知道。”
说着,他拿起对讲机,吩咐乌鸦,“动手——”
随即,就算隔着半英里,燕妮也能听见孙家栋的凄惨嚎叫,一声、两声,继而是沉寂,或者是细不可闻的喘息。
吓得燕妮都止不住打个冷颤,不可置信却也充满恐惧地看向陆震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