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温热隔着罗袜渗进?肌骨,暖和得?让人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的指腹绕着她?踝骨打转。
他可真听?她?的话——
收了笑?,一本正经起来?,但也仅限于表面的“一点儿”。
握着她?脚腕往旁边轻轻拽了一下,把她?腿分开?,倾身凑近,挤进?她?双腿之间,声音又低又沉,像在说什么不能为?外人听?的情话:“能让夭夭舒服就是我的正经事。”
闻言,顾灼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
果然不能被别?人听?到啊。
明明是一句轻浮浪荡的荤话,由他温润好听?的嗓音一染,平添一股禁欲般的撩人风流。
男人视线灼灼,凝在她?脸上,未动。
顾灼却觉得?那视线已经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舒服……裴简确实是挺会让她?舒服的……
其实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在服用那个避子药了,只是得?喝够半个月才起效,所以直到现在也从没有真正弄进?去过。
他每次都没法尽兴,却不舍得?她?也难熬,用手指用唇舌,各种花样,让她?全身都舒服。
有一回是用干净柔软的笔毫,或快或慢地扫,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教她?作画。
顾灼眼睫轻颤,思绪不受控制,脑海里全是那次——
裴简握着她?腿弯抬起,另一手执笔微动,专注于一处描摹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