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睡旁边的客房。”季再低声安排到。
晓欣这才注意到季再把骆园芋带去的是主卧。
“就她一个人住这,我去处理一点事。”白繁同样压低声音回道。
“第二次了。”季再看着白繁说道。
白繁一愣,她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掩饰,苦笑道:“我知道,我的失误。”
季再本来还想说能带就带不能带就早点放手,忽然想到骆园芋,还是改了话锋:“不要有下次了。”
说完季再没再看白繁,带着晓欣往旁边的客房走去。
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骆园芋中间醒过一次,脖子凉凉的,迷懵之间看见暖光下的男人侧颜。
“前辈。”低哑几乎听不见。
“嗯,疼不疼?”季再柔声问道,生怕把人的困劲赶走。
“不疼。”也不知道在问什么,有什么说什么。
“那就好,继续睡吧。”轻声哄着对方。
“嗯。”轻声应了一句,迷迷糊糊地骆园芋就又陷入了沉睡。
看着骆园芋脖子上被药膏覆盖住的红痕季再眼里满是心疼,今天是第一次看见骆园芋哭,从抱住她以后他实在不敢静下来,一静下来脑子里就是在楼梯间看到的那一幕。
他不敢细想如果再晚一步,如果她真的受伤了该怎么办。
……
粘稠的空气包围着骆园芋,温热的汗渍扒住她的胳膊,眼皮沉重得怎样都睁不开,所有的声音都都堵在喉咙里,想要冲破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就是她吗?”
“是她是她,听说她的衣服都是垃圾桶里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