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看吧!”白繁已经把私生的脸拍了下来。
退伍回来的陶光飞已经把人控制住了,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嘴怎么了?”季再看见骆园芋说话间露出的红,顾不得什么抬起骆园芋的下巴。
猝不及防地被抬起下巴,骆园芋的眼睛都瞪圆了,“没有没有,是他的血。”
季再悄悄松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手,这才把目光转向角落那个男人,正巧那个男人也在看着他。
没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爱着的人和其他异性亲密接触。
尤其是病态的爱。
只是接触到那个男人的目光时,瞬间心里就有了凉意。
陶光飞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季再身上,他印象很深刻,刚刚上楼时他的速度和自己不相上下。
“有纸吗?”季再已经稍稍恢复理智。
“我有。”站在后面的晓欣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包纸。
季再接过来打开,抽出来一张,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骆园芋已经伸手要接。
略一思索季再还是把纸给她了。
自己并没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可以给出亲密关心的身份。
最后也没有去医院,几个人先去了警察局把私生移交了。
一路上骆园芋都很沉默,几个人都没有多问什么,谁也不敢细想如果之后的事。
季再跟了全程,虽然一开始骆园芋就提出让他先回去,但是季再坚持。
骆园芋做完笔录就先回车上了,季再全程跟着她。
“今天谢谢前辈。”骆园芋思绪已经开始模糊了,太累了,但是总感觉要和身边人说点什么。
这是骆园芋今天第三次道谢,季再没有反驳,“累了就睡吧,剩下的交给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