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阴寒森冷的剑飞来抵上脖颈,朱有元举起的拳头瑟瑟缩缩禁不住颤抖起来,一袭红袍从眼前划过,他看清楚来人,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侯……”
“行了。”楚江夙不耐烦地摆摆手“直接带走。”
萧索的客栈此时围满了人。
清雅秀丽的少女手拿银针一点点扎进红点斑斑的肌肤里,那些苍白病态的人转过身吐出一口黑血,又喝下浓郁漆黑的药汁,脸色明显好上许多。
“神医呀。”
“是啊,听说东梧桐那边的病诡异得很,多少人都治不好连县令都放弃了,没想到竟给救过来了。”
……
源源不断夸奖的话落到傅云漓耳朵里,但她恍若未闻依然有条不紊地治病,当最后一碗汤药送出,摸索脉象平稳后,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了。”
“恩人。”那魁梧彪悍的汉子抱着刚能开口喊爹爹的狗子,顿时红了眼眶,他看向傅云漓的目光不再戒备抵抗,起身跪了下去,声音忍不住颤抖“多谢您救命之恩,往后当牛做马我都要报答您。”
“快起,无需如此。”傅云漓急忙将汉子搀扶起,转手又摸摸狗子凌乱却也呆萌的小脑袋“还是那句话,我会治好你们的病,而你们所受的不公也会得到评判。”
“什么?”
汉子还未回过味来,身旁就猛地飞过什么东西,那‘东西’圆滚滚的,外披一层质量不错的云锦料子,趴到地上后蠕动了两下,前面和后面纷纷如乌龟般伸出两对粗短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