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漓和舒纪程看得一挑眉,在他们记忆里这位太子殿下似乎总是保持着淡然的神色,无论多大困境,多难险阻,她都能含着笑解决,像今儿个这么尴尬又带些可爱的样子,似乎……别有一番趣味。

楚江夙眸光幽深,突然一把将舒诺横抱起来。

“你又干啥?!”

舒诺已经快受不了他间接性抽风了。

“回去,休息。”楚江夙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别忘了你身上有伤,我是不介意重新给你上一番药的。”

舒诺蔫儿了。

他不介意……

她介意好吗!

屋檐下悬挂的灯笼将他们的身影拉扯极长,最终融入一体,不分彼此。

远处很快便安静下来。

舒纪程支起身子,抬步也准备要走。

“殿下……”傅云漓叫住他。

舒纪程侧头:“还有事么。”

放在胸前指尖不断蜷缩,傅云漓喉咙沙哑似吞了千斤重的石头般割裂地难受,她低下眸子,小声道:“虽说瘟疫还未有扩散很大,但殿下还是要保重自身,万事小心。”

“知道了。”

舒纪程缓缓走向黑夜,对于身后那盏星星闪烁的暖灯没有半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