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吻,只磨。”
段冷突出的喉结碾磨着那点可怜的殷红,痛与痒一并袭来,惹得谢玉台不住浑身战栗。
他的喉结本不算明显,但在那人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却也如山脉般高高隆起。顶峰绯红一片,像是披着最绚烂的晚霞。
两处山峰如江海般交汇,段冷狠狠地撞、细细地磨,痛苦与快乐如海浪般交迭着接踵而至,激起谢玉台一层一层由内而外的痉挛。
他终于承受不住,再次开口。“这样也不行……段冷,饶了我吧……”
他企图用双手将那人推开,换来的却是对方更紧的拥抱。泪眼迷蒙中,谢玉台听到段冷说。
“不行吗?”那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委屈,“我的命门,可是在说爱你呢。”
蛇有七寸,位在小颈,段冷的喉结确实是他化为人身时的命门所在。而从另一个意义上讲,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是段冷的死穴与命脉。
此刻谢玉台身上仅有的纱衣已经被汗水打湿。段冷再一次撑起身体,化作一片阴影笼罩在谢玉台上方。
“玉台,你看看它。它为了你变红、为了你变得蓬勃,它还在……跳动呢。”
段冷一根一根掰开谢玉台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让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脖颈,搭上自己的喉结。他压着谢玉台的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抚过那条硬朗的曲线。谢玉台想要抽离,换来的却是那人在别处更凶狠的对待。
“它终年不见天日。唯有在你面前、在这张床上能够得到片刻自由,可你却不肯好好爱它。玉台,你好狠的心啊。”
段冷总有那么一些堪称“顽劣”的时刻。他的本性暴露无遗,痞气、腹黑、坏心十足,明明是自己折磨得对方死去活来,却要反过来痛斥谢玉台不懂怜惜。
只是谢玉台如今神智有限,实在做不到与段冷争辩是非,只喃喃道。
“银佩……你的银佩在哪里,我要给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