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快说快说!”好信的鲤鱼精们又挤在一团,谁都想离雨茶更近一些,第一个将八卦听进耳朵里。
“我啊,马上就要做谢玉台的正房夫人了。”雨茶不无得意地吹嘘,“不出一个月,我定能将他的原配夫人比下去,把她赶出沉香榭。”
“好耶!好耶!雨茶姐姐最厉害了!”
不明情况的鲤鱼精们纷纷为雨茶喝彩,而那只挑事的鲤鱼精又说道,“定能?那岂不是还没发生的事?”
“哎?是哦!”其他鲤鱼精反应过来,纷纷倒戈,“那你还没把她比下去呢!要努力啦!哈哈哈哈哈——”
“你、你们!”
雨茶的心情大起大落,满脑子都是红烧了那只异色鲤鱼,她将整块香糕向其掷出,重重砸在在它的鳞片上,又溅落溪流之中。
馋嘴的鲤鱼精们疯了一样地上去争抢,一时间水花噼啪,场面混乱,以至于不远处的树冠上跳下来一个青衣白发的人影,雨茶都毫无察觉。
那人踏着悄无声息的步子走近,如鬼魅一般立在雨茶身后。
“谢、玉、台。”他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说谢玉台么?”
“你是谁?”
雨茶一下子从地上跳起,警觉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她身后的鲤鱼精察觉到不妙,纷纷避险而逃,橙黄色的香糕也坠落溪底。
风绝身着翠青罗衣,一头白发没有作任何拘束,鬓角微蜷,末端覆过靴履,遮掩住他常年佩戴镣铐的脚踝。
“我啊,是谢玉台的一位故人。”他慢慢向雨茶走近,指尖轻触过她的肩膀,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我知道他的很多喜好,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