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种不寻常的蛊惑,撩拨得雨茶心痒。
“我……我不信。”雨茶的声音带着颤抖,“阿台说过,自己在宫外没有朋友。”
“啊哈哈哈哈哈,别急着反驳我嘛。”风绝阴冷又不失张狂的笑声响起,“我不仅知道谢玉台的喜好,还知道你的喜好呢,小美人儿。”
他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模样精巧的黑釉瓷瓶,“比如,你一定会喜欢这个。”
“这是什么?”雨茶的注意力都被瓷瓶所吸引,转而放松了防备。
“这是一种,让你爱的人再也离不开你的灵药。”风绝故作意味深长地道,“以泠鸢十日心头之血化成,世间仅此一颗,珍贵无比,只要你将自己的血液融于其中,再喂给你爱的人服下,他就会全心全意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任谁劝说也无法离你而去……”
雨茶听着风绝的话,一双星眸越来越亮。那人话音刚落,她便想伸手把瓷瓶抢过来。
风绝却一下合了掌心。“等等。我可没说,这是要送给你的东西。”
“你要怎样才能给我?”
雨茶的眼睛眯起来,几乎是势在必得地看着那枚瓷瓶。泠鸢之血,凝情聚爱,她早就有所听闻,一旦她拥有了这种灵药,谢玉台身边的正妻之位便必定非她莫属,到时候什么小君什么镜花,都得统统跪拜在她的华裙下,她便自此趾高气昂,一劳永逸。
沉香榭也将成为她的沉香榭——她和谢玉台共同的家。
雨茶想着,若这人要钱、要权、甚至要她的寿数,她都是肯给的。然而风绝却说。
“我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