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台看着近在眼前的沉香榭轩庭,眯起眼睛。“我们绕后。”
他带着段冷绕着沉香榭转了一圈,终于寻到一个翊鸣军守备松懈的死角,如闪电一般冲向自己的爱巢。
“呼——回个自己家,跟做贼一样。累死小爷了。”
谢玉台靠在爬满藤蔓的朱墙上,刚想摘了面罩松口气,下一秒一把银亮的短刀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胆小贼!”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在谢玉台耳边响起,“夜闯皇宫贵地,意欲何为,速速招来!”
——是水叶。
她在谢玉台背后,以短刀和臂肘圈禁住谢玉台的脖子,嘴上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却捂住了谢玉台的嘴,不让他惊喊出声。谢玉台挣扎着,然而却收效甚微。他记得程燕冰曾提醒过自己,他身边这位总是不声不响的侍女,武功可不比他低。
谢玉台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寸处,决定先服个软。
他慢慢将双手举过头顶,在水叶的手掌间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她果然放松了一些警惕,捂着谢玉台的手有一些松动。
“警告你,别想耍什么花样。若你敢,有你的苦头吃!”
谢玉台欲哭无泪,从小到大三百岁,他还没听过水叶这样冷厉的语气。原来书上说的千人千面,确实不假。
另一边,段冷也和镜花对峙着。但镜花明显不是段冷的对手,他知道那人只是蓄势待发,只等他这边脱离桎梏。
“老实点,跟我去见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