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继续。”乌兰图雅笑意漫上唇角,书卷又翻过一页。“病人此前可曾自行用药?”
“用过。那东西……应该算药。”段冷眉头微皱。
“到底是什么?还分算不算的,说来听听。”摇身一变成了“神医”的乌兰图雅投来探究的目光。
“咳,鸳鸯散。”段冷答道。
乌兰图雅的眼睛瞬间瞪大一圈,捏着书卷的手也开始颤抖。半晌,她抬起那只戒饰琳琅的左手,指着段冷。
“你你你、你畜生!你怎么下得去手!”
段冷长眉一蹙,“我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下的口。”
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摊开。那修长骨感的五个手指上还遍布着交错的咬痕,血痂是新长的,看起来伤不过五日。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乌兰图雅看着谢玉台,水光潋滟的双眸里透着一层真挚的悲哀。“呜呜呜呜呜,我的小狐狸不干净了……”
“?”
段冷看着满脸惋惜的乌兰图雅,头顶飞过无数个问号。
“我想公主,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段冷无奈地解释道。“在下给他喂鸳鸯散,只是因为旁人说这药能吊着他的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