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轻巧,清云子却是看得心惊。
当时将刀从她心口取出来的时候,怀里的人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清云子想,她手真黑。
姜意欢蓦地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呀,江风止的生辰宴我是不是错过了?”
清云子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嗯。”
偏偏姜意欢什么都没感觉出来,还在那里念叨:“我专门去宝莲楼给他定制了一套镶金茶具呢,不知道九月替我送出去没有”
清云子:“够了,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姜意欢回过神去看清云子的脸,还有他脖子上倏然出现的青筋。
她语气轻佻,眼尾微微泛着红痕,像梦里哭过,“不够不够!我自己不是被你关心得挺好吗?我很好,清云,真的。”
她一把抓住清云子正要转身离去的手臂,一摸不由得心惊,这和尚浑身怎么都硬邦邦的呀!
“你,生气了?”
清云子也没有撇开她的手,只保持这个离去的姿势,冷着声说:“没有。”
姜意欢哈哈哈笑了起来:“还说没有!你能不能每次照照镜子再说?脸都要垮到脖子下面去了。怎么,你不喜欢江风止?”
清云子僵硬地别过头,“我怀疑江风止跟东瀛人有联系。”
“哦?此话怎么说呢?”姜意欢笑着说:“江风止的人设不应该是被大家族抛弃的小可怜儿么,身体又差,差点就熬不过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