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也知道,肯定又是当初在北京套路自己和他住一个房间一样的说辞。
苏清河先搬出他的话堵住他的后路,“股票涨跌是正常的波动。”
孟恂初大掌覆上她脑袋,看她气鼓鼓反驳的样子有股年龄逆长的可爱感,“会影响我在外公,爸爸妈妈那的印象。”
可以!
不愧是金融界最会算数的男人。
理由花样百出。
苏清河轻哼一声,弯腰逃离了他魔掌,理顺被他弄乱的头发,“那你自便,我要画稿了。”
“去吧!”
计划得逞,孟恂初心情愉悦,自然什么都顺着她。
苏清河拿了几份用得到文件回到自己呆了一天的工作区没再理会孟恂初在做什么。
他那么有能力,吴助理那么能干,不至于连一套换洗衣服都解决不了。
孟恂初得到苏清河让他留宿的首肯,见她是真的在认真工作,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在屋子里的一举一动,带着手机出了房间。
酒店露天阳台。
吴助理送完钟意回去给孟恂初打电话汇报谢涵那边的情况。
“医院那边给出的诊断是臆想症加内源性抑郁,通过谢家的家族系统排列筛选出的结果,基本可以肯定,谢涵的病情具有遗传性。”
也就是说,离离身上也很有可能带有病情。
甚至已经出现相关症状,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想到离离被谢涵带在身边带了这么久,吴助理根本不敢深想梨梨日常的生活状态。
“蒋总已经回家接梨梨去检查了!”
吴助理顿了下,艰难开口,“警方那边看了谢涵的诊断报告,表示检控有一定难度。”
被告患有精神类症状的官司是最难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