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恂初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环。
当时他看岳父岳母们都没提要回深圳给老爷子过寿的意思,又听说苏清河要拍一幅画送给老爷子。
怕她担心泰丰集团资金困难不敢花钱。
孟恂初还让吴助理提前往在北京给她的那张卡里打了两亿。
谁想拍卖现场竟然听说她因为价高放弃追加,他这才让吴助理出面去处理。
他接手了她想要的画没及时跟她通气这点孟恂初认。
确实是他没做到位。
可,“当时刚出拍卖场就听老吴说欢姐打电话来说你喝醉让我去接,到了酒吧被你一顿折腾,哪还想得起同你说这些。”
提到酒吧那晚发生的事。
苏清河脸上不自然起来,纵使如今早已有过比那晚更亲密的互动,她还是抑制不住身体发生生理反应。
整个耳尖都是红的。
毕竟那晚是她借醉酒主动吻的他,还把他嘴唇都给磕破了。
苏清河战术性喝水,喝完悬上盖子的时候,和他提了另一件事。
“爸爸中午打电话来,说外公看到你的发布的已婚声明,让我们定个时间回去同家里所有亲戚一齐吃个饭。”
外公发话说的的所有亲戚,即意味着当时撮合她和谢煊相亲,鼓动他们在一起试试的小姨也会出席。
苏清河捏紧瓶身,不知如何同他开口。
小姨自从妈妈嫁到香港,无论是生活品质还是家底都上了几个台阶,加上她又得外公宠,这些年对妈妈一直颇有微词。
苏清河现在回过头来,都忍不住小姨是不是知道谢煊的品性,才这么积极撮合的那方面去想。
“怎么了?”
孟恂初留意到她手上的动作,心跟着抽了一下,“你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