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台面的凉意穿过睡裙直击神经。
精瘦的腰身挤进来,隔着衣料摩擦着腿上的软肉。
苏清河迟疑,缓缓抬手圈上他的脖子,承下他的攻略。
苏清河突然被腾空抱起,发出惊呼,手脚条件反射把孟恂初圈紧,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被他从浴室抱到了卧室。
床褥陷落。
苏清河脑袋空白一片,被无数密密麻麻的噪点覆盖。
窗外烟花腾空炸开。
长夜降临。
次日中午。
苏清河眼皮耷拉,闹钟响了好几次才挣扎着爬起。
房间里的凌乱已被人收拾干净。
每天最多睡六个小时的人不知去哪了。
苏清河坐在大床中央揉了揉酸胀的腰,嘭的一下趴下去,趴在被子上舒缓不适。
松软干净的新被子染上淡淡的香根草气味,若有似无地钻进她的鼻孔。
房门吧嗒一声打开。
苏清河保持着姿势不变,转过脸看向房门口。
“醒了?”孟恂初一身休闲套装,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听他的话,应该只是想进来看看她醒了没有。
“嗯!”
苏清河声音又闷又哑,半张脸被松软的被褥藏住,只留半边眉眼。
“喝口水润润嗓。”
孟恂初走到床边,单膝曲起坐在床沿,把手里的温开水递给她。
苏清河撇着嘴看了会,才坐直身子,接过喝掉。
昨晚他端进来的那两杯醒酒茶和安神牛奶中途就是被他以同样理由哄骗喝下去的。只不过半数把她浇湿,又到了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