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推开客房,被床头柜上的蓝宝石戒指锁住目光。
这枚戒指是婚后两家第一次吃饭那次她从孟恂初母亲那拿的,只当晚带了几个小时。
孟恂初母亲让她挑的时候她特意选了同自己指围不合适的圈戒,戴在食指空唠唠的,稍不注意就会掉出去。
所以那晚吃完饭散场一上车,她就把戒指换到食指上去,一来是觉得她和孟恂初当时的情形实在不适合把戒指戴在婚戒的位置,二来也是怕丢。
如今再看这枚戒指,苏清河心情复杂。
她当时的理由用的是西方婚礼仪式的说辞,没想到会有印证的一天。
苏清河移开目光,找衣服去洗漱。
热水冲掉身上黏腻的薄汗,方才那场动情的热潮好像才从身体里褪去。
房门被人敲响,苏清河心里咯噔一下,从浴室探头出去喊道,“请进!”
没多会,房间里传来走动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往浴室的方向走。
“给你煮了解酒茶。”
颀长的身影靠在浴室门边看她护肤,孟恂初进来时苏清河正仰着头给脖子擦颈霜,双手交替上下摸来摸去,惹得门框边上的男人神色渐深。
“谢谢!”
苏清河从镜子里看到他眼神的变化,心血也跟着沸腾。
才刚经历过刚才的凶吻,她不会不懂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苏清河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他。
刚洗漱出来的她脸上还带着热水蒸出的粉色,半干的头被粉黄色的发箍定在头顶,发尾披散在纯白色的法式睡衣裙上,看着本就比往常清纯稚气。
加上她刚才仰头擦脖子的动作。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刚才在客厅被吻到身体轻颤时仰头逃避的情景。
孟恂初逼近至身前,苏清河呼吸一窒。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着腰放到了洗漱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