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条是白色纱质的,后背开到底,胸前只有一个大蝴蝶结挡着。
剩下的一件是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浅粉色旗袍,两边的叉都快开到咯吱窝了,胸前是斜开襟,几乎把不该露的都露了遍。
易绵穿着这三条裙子在镜子前转来又转去,最后还是挑了又纯又欲的那件粉旗袍。
易绵去敲李牧房门的时候,李牧刚好洗完澡。
看到彼此身上套着同款的酒店浴袍,两人都顿了顿。
“有事?”李牧先开了口。
易绵早就编好了借口,“我房间的吹风机坏了,借你的用一下。”
李牧也没那么小气,点了头,“进来吧。”
浴室里还冒着热气,李牧应该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易绵刚刚也挤了点,但觉得不好闻最后就用了自带的,但用到李牧身上,倒没那么难闻了。
为了演得逼真些,易绵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好会儿才出来。
李牧还没睡,盘腿坐在毯子上,腿边散了些乐高零件,手里已经拼好的那块看起来像是一架钢琴。
“你怎么跟小孩似的。”易绵在李牧身边坐下,嘴里嘀咕着,“好像小孩喜欢的,你都喜欢。”
李牧应了声“嗯”,又接着拼手里的零件,易绵也没再开口打扰。她知道李牧的臭毛病,不做完手里头的这件事,李牧是不会有心思开始做另一件事的。
李牧的浴袍已经换下来了,身上穿了一套纯白的棉质居家服,他的头发吹得半干,发丝上的水珠把后颈领口蹭湿,但李牧好像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