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钺赶紧拉着祝若旸一起点头,两人异口同声地保证:“那是当然。”
贺琢心一横,把门推开一条缝,“进来吧。”
祝若旸茫然地跟在两人身后走进房间,他至今仍是被蒙在鼓里的状态,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大脑和空荡荡的卧室一样茫然。
房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他终于没忍住问了一句:“咱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沈钺但笑不语,贺琢慌了神,“纪翎,纪翎,是我,你去哪儿了?”
祝若旸纳闷地瞅瞅他,拽拽沈钺的袖子小声问道:“贺琢是不是撒癔症呢?纪翎不是在外面参加竞赛吗?”
沈钺把祝若旸的小手轻轻从袖子上拿下来,攥到自己的手心里:“再等一会。”
等?等什么?祝若旸更加茫然了。
贺琢已经彻底妖魔化了,掀起被子一角:“纪翎,你在这儿吗?”
被子里空无一人,贺琢转而拿起桌子的黄色罐子往下倒倒,“你在里面吗?纪翎?”
祝若旸看得心惊肉跳,小声对沈钺悄悄话:“当时也没听说他伤到脑子啊?咱们用不用给他叫个救护车啊?”
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异响,贺琢光速转身就要往卫生间的方向赶去。门把手从里面打开,纪翎走出来,头发有点乱,耳朵有点红,“不用找了,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