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脱下白色大衣,换上手术服,前方,是需要她的病人。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下班,整理好一切,脱下白大褂,打车回家。
中间路上堵车了,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沈宁干脆付了钱,之前在这下车。
走着走着,不自觉的来到摩天轮附近,白天的它没有发着光,就是普通的白色和彩色车舱,却依然那么好看,吸引众人目光。
思索片刻,她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解决午饭,走进大楼里。
因为模样都生得极好,辨识度也高,是那种好看到看一眼就能记住的长相。所以排到沈宁的时候,售票员一眼就认出她,神色有点诧异:“咦,今天怎么就你一个呀?”
沈宁愣了愣,随即笑道:“分手了。”
售票员显然是没有想到,尴尬的票给她就没声了。
摩天轮缓缓的向上升,狭小的舱内,感觉什么都没变又感觉什么都变了。
顺着往下看,却也早已物是人非。
这个时候的太阳不是很大,却在冬天照在身上暖暖的。
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好像挺长的,又感觉好短。
从摩天轮上下来,她倒也没着急回家,一个人背着包,在街上混入人群,慢慢的走。
路过一个卖花的老奶奶,她在街上叫卖着,沈宁被她的吆喝声吸引过去。
原木色的小推车,上面摆满了好几束花,五颜六色的。见沈宁停下来,她就像是看见了生意:“姑娘,买花吗?”
“呃……”她刚想说不买,却撇见角落有一束苏格兰绿玫瑰,“那一束绿玫瑰怎么卖?”
“这里面有十一朵,原价一百四十八,看你长的好,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