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我与一位少年漫步树林外,可是我俩终究要分开,满怀的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那些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叫人不怎么不触动,只是现在的人都太擅长伪装,将淡然的笑挂在嘴角,可是心底却在流血,在周围都是陌生人的时候,才能短暂地,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出来。
路灯不敢仰头,月亮不会低头。
它们将人的影子拉长,而后又慢慢变短。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束更耀眼的光,蔓延至她的脚边。
林枳栩抬头,刺眼的车灯迷得她睁不开眼,她抬手挡在眼前,在指缝中看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牵着一条狗朝自己走了过来。
是宋京辞。
“栩栩。”清磁的嗓音顺着耳廓震动着林枳栩的耳膜,激荡人的心神。
那片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瓦纳卡湖上,终于开始在此汹涌起来,远处的山脉也为之一颤。
“嗯?”林枳栩抬眼对上宋京辞的目光,抬手摘下耳机。
此刻他背着光,替她遮住了黑暗里的强光,光给宋京辞镀了层淡金色的茸光。
这次,他没有穿满身黑,而是披了一件的驼色的呢子大衣,内里还是标配的白色白衬衫,没有那么初见时的疏离和清峻感,多了一丝柔和。
“林枳栩,”他又喊了一声,而后弯下腰,下巴搁在她肩骨上,“不是说来找我吗?我一直在等你。”
此刻宋京辞的嗓音更是贴着她的耳边灌入,有些酥麻的痒。
脸颊被熏得有些红,td,谁能告诉她这男人怎么回事。
这么打直球不像他的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