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他在参参心里的形象,确实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又冤又惨,现在要是去参加什么比惨大会,说不定能拿个一等奖回来。
早知如此,他就该早点了结了那个男狐狸精。
黎参趴在靳御肩头,抬眸看他,轻勾唇角,嗓音清冷中泛着丝丝讽意。
“师父,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黎参故意在靳御耳垂上咬了一口,轻笑道。
“我着急去惩罚我男人。”
明明脸上敛着笑意,但心里却涌起一阵酸涩,从她与师父签下那份赌约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明面上却要维系着这可笑的师徒关系。
黎参搭在靳御肩上的指尖缓缓收紧,脑海中出现了那抹干净无瑕的身影。
每次想到她,黎参胸腔里就会翻腾起哽咽和刺痛,她只能将这些情绪用力地压进身体的内部。
心底缓缓浮上一种近似麻木的感觉,酸楚,麻木,哀恸缓缓地扩散开。
不知不觉中沁入到五脏六腑,最后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深入骨髓,痛彻心扉。
她恨自己曾经的无能。
这也是她发病的真正原因。
她没办法控制那种暴躁抑郁的感觉,这是她永远的死穴,将贯穿她的一生。
靳御感受到怀中少女身体的微微战栗,像是看出了她情绪的不对,清冽的檀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大手拍了拍少女后脑勺,安抚似的揉了揉,嗓音无比轻柔。
“我们回家。”
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人小心翼翼放进副驾,冷冷的瞥了苏宇一眼,绝尘而去。
黎参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苏宇落寞自责的身影,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