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人类再强大都抵不过两样东西——爱和死神。
前者可以让一切的不可能都变做可能,后者则可以把世界万物都拉入绝望的深渊。
“我真的是想病好了就回来找你的。”闻声无措地重复着。
“我知道的,闻声,”李延时摸了摸她的头,“你不用解释。”
从浴室出来,李延时把次卧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扔进柜子锁了起来。
态度摆的很明,从现在开始,这套房子只有一间卧室。
前一段的项目确实是把闻声累到了,刚过十一点,她哈欠连天,歪在床上没跟李延时说两句就睡熟过去。
李延时帮闻声把被子拉好,便看到床头的手机亮了下。
李延时摸过来,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不出所料,是袁娅。
昨天那通电话他把袁娅气得够呛,不打回来不是袁娅的风格。
怕吵到闻声,李延时从卧室出来,带上了门才接起手机。
袁娅开门见山,上来便是问李延时感情状况,问他昨天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要结婚。
李延时很坦然地说是,说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
也不清楚是李延时这几年的反抗得了效果,还是唯一的儿子长久不在身边,让袁娅终于意识到反思自己。
总之袁娅第一次没有那么强势地要求李延时要怎么样,而是沉默片刻,劝阻似的说了句:“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李延时没想到袁娅能说出来这种老套的话。
他笑了声,答得依旧坦荡。
“我一向随性惯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也不需要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