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爱情的人总是格外幼稚,做些在常人看来尴尬又中二的事。
比如相信这没有来由的传言,再比如在某些桥上挂锁。
抽离在爱情外的人难以理解,陷入其中的人却乐此不疲。
“大概吧。”李延时又灌了两口水,回答她。
闻声把围巾再次拉高了点,闷着声:“你相信吗?”
“我不信这些,”男生把手里空掉的瓶子接连往空中抛了两下,浑不在意地笑,“我信人定胜天。”
闻声的视线从身旁的人身上收回来,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觉得李延时会这样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狂妄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迷信。
大概是闻声不爱迟到的习惯感染了常在一起的这几个人。
不到两点,全员到齐,还多了个小他们两个年级的曹林。
“你还背书包,”王启胜提溜着文童背后的书包晃了两下,“你确定你真的会学习?不是学没五分钟就要招呼所有人玩儿?”
文童把王启胜的手扒掉。
“陪闻声”她犹豫了一下,“陪闻声学半个小时吧。”
文越绕过文童,站到李延时的另一侧,把外套的拉链拉开了些,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李延时抬手看了眼表:“来了十分钟?”
“不到十分钟吧。”李延时扬手,把手里的空瓶投到角落的垃圾桶里。
文越看了李延时一眼,又偏了偏目光,越过他,望向另一侧的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