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睡不着,做点坏事可以吗?”
三秒过去,他不回应。
“可以吗?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她故意道。
等了会儿,他终于不冷不热地说:“可以,除非你不想睡了。”
盛栀夏暗想,如果她不睡,他自然也不能睡。
下一秒,她顺着喉结往上试探,故意拨人心弦。
像草原微风撩动清冷月影,也吹拂暖焰。
陆哲淮原本不为所动,最后却被她勾得呼吸微沉。
最终两道气息急急贴近,相撞又相融,时柔时烈。
他用一份难以轻易酿出的情浓,给她不间断的回应,让她身软,让她心颤。
被子悉悉索索的声响,像冬日里燃起的炭火,将落下的一团软绵烧出点点暖光。
时间漫漫,这个吻意犹未尽却又只能停止。
停在真正失火之前。
呼吸声时急时缓,陆哲淮在她额头印一记轻吻,连唇角温度都含着偏爱。
后来一切又归于平静,她不知是说了梦话,还是意识的短暂清醒,在昏沉月光里,她对陆哲淮说了这么两句——
“如果那枚戒指,真的有物尽其用的时候——”
“陆哲淮,你一定要告诉我。”
一定要告诉她,不要让她困在山谷中听尽回声,任凭风从指间过,掌心却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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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盛栀夏下单了一架摄影用的无人机。
快递到达时她正好准备出门,于是顺路拿到梁寻知那边,在露台小范围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