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分手,然后回家听安排。
这些年,庄雾听多了习以为常,看多少都不受影响,反倒觉得心里痛快,雎静把这归结为迟来的叛逆期。
吃过饭后,雎静坐下来,帮庄雾一起弄难搞的胶痕。庄雾的家庭状况她大致了解,没有太细,毕竟这人有事藏心,私事也不好问。
雎静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笑着说:“你小时候挺活泼啊?”
庄雾扫了眼,那是唯一一次,他们一家三口出行,郊游的地点是忪陵谷。照片里,八九岁的她站在溪水间,弯腰朝镜头撩水,被施穗抓拍到,笑容灵动自然。只是后来的回忆不怎么好,施穗和庄兆昌吵架,庄兆昌直接开车走人,把她们母女两个丢在山野间,在路边拦了好久的车才得以回家。
那天,程则逾开车经过的观景台,正好是她们被丢下的地方。
“诶,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啊?”雎静惊奇出声。
庄雾凑过去看,是雎静某次参加设计大赛,找她帮忙,合影里除了她俩,还站着那场的模特们,个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原始风。
“我靠!”
雎静猛地站起来,吓了庄雾一跳,她仰头问她怎么了。
雎静难以置信:“我之前不是说见过程则逾吗?”
庄雾嗯了声,听觉一下子集中了:“你记起来了?”
“这个!”雎静指着庄雾身后最高的模特,激动地说,“就是程则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