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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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静强行放她假,庄雾不得已在家修养两天。食欲不振,睡的时间也久,除了帮邻居溜过两次狗,几乎没怎么出门,整个人蔫蔫的,没什么活力。
雎静下班,拎着晚餐上门时,庄雾正坐在客厅地毯上,整理那天拿回来的纸箱。
贴纸粘久了,撕掉也留有痕迹,她在网上查了办法,正在试图用吹风机吹热胶痕。雎静进门,自觉换了拖鞋,庄雾关掉了吹风机。
“干嘛呢?”雎静路过,瞄了眼,照片铺了一地,“这么大阵仗。”
“那天回家拿了点东西。”说到这儿,庄雾又想起雎静之前的预测,干脆把丁芯仪怀孕的事也说了。
雎静把饭菜摆好,啧啧作声:“要不说男的不管多大年纪,总想让老婆永葆青春呢,你小后妈也真行。”
庄雾洗干净手,在餐桌前坐下。
雎静把餐具递给她,说:“她因为怀孕逼你嫁人,本质上肯定也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21世纪还有这种观念,想想也挺可悲的。”
说完,又抬头问庄雾:“你打算怎么办?”
庄雾咽下嘴里銥誮的食物,没提程则逾帮过忙的事,含糊道:“反正联系也不多。”
“你爸没再说什么?”
何止是说了,庄兆昌大概是气坏了,庄雾一天收到八百条消息,一水的说教训骂,甚至还问起程则逾的家世背景来,明明人都没见过,就因为丁芯仪的三言两语,把人贬低得什么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