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好好说。”
丁芯仪把剥好的虾放进庄兆昌碗里,语重心长地补充说辞:“小许这孩子啊,虽然搞研究费时间又很辛苦,但特别会疼人——”
庄雾突然打断她:“你怎么知道?”
“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会疼人。”
啪——
“庄雾!”庄兆昌把筷子摔得震天响,脸气得通红:“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庄雾微微低头,把虾一个个夹出去,语气很淡:“不是我说的吧。”
“我就说庄雾不会喜欢。”丁芯仪满脸担忧,又要给她夹菜,话里很愧疚,“小雾啊,你别生你爸的气,是阿姨好心办坏事,没想到你会这么反感,不想见的话,阿姨替你回绝就是了。”
庄雾挡住她的筷子,平静道:“我不吃虾。”
丁芯仪一时尴尬,用眼神求助旁边的男人。
庄兆昌捂住胸口,几乎是指着庄雾鼻子骂:“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成家,趁着年轻还有得挑,你但凡听一次话,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样,我当年就不赞成你学什么服设!不入流的工作能有什么出息?到时候再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搅合在一起,你这辈子就完了!”
庄雾闭了闭眼。
很煎熬,前所未有的煎熬。
“好了好了,你别激动,最近血压本来就高。”丁芯仪连忙抚他后背,“你先上去休息好不好?我来跟小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