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没想起来多少细节,但又不忍看宴深难过。
天之骄子不该因为情爱而烦恼。
谎言也好,安慰也好。
只要宴深开心,说什么都好。
宴深却说:“宝宝,你去我床头柜,把戒指拿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被叫宝宝。
更无奈的是,宴深这醉鬼,居然还要她去拿戒指。
戒指早就定下了,宴深一直没说话,她也把这事忘了。
只是没想到宴深居然把戒指藏起来了。
阮沅道:“好,你等等。”
她回房间,真在床头柜找到了,也不知道宴深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阮沅克制着,却还是鼻酸。
她拿出戒指盒,递给宴深。
“宴深。”阮沅说,“你明天起床会不会把全部都忘光啊。”
宴深吻了吻她的唇,没告诉她,其实没醉了。
在阮沅去房间的三分钟,他早过了醉意的劲头。
白日里,他做不出的举动,只好趁着夜色实行。
他将戒指隆重地戴在阮沅无名指上。
“你给我戴。”他说。
阮沅说:“好。”
分明已经是夫妻,拿出戒指时,阮沅还是抖着手。
宴深望着手上的戒指,青涩地亲了亲。
阮沅登地脸红。
宴深起身,在阮沅唇上落下一吻,与她贴额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