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一时庆幸,她今天空闲看了那篇日记,要不然这会儿肯定认为宴深在胡闹。
更奇妙的是,宴深原来真的记得她。
那时她还小,宴深怎会喜欢她?
那双手又紧了紧,阮沅吃痛:“宴深,你太用力了,我很痛。”
宴深约莫听懂了,松了些力道。
他其实没想喝多,今天的主办方过于热情了,一杯一杯地倒,他也跟着喝。
见到阮沅那一瞬,宴深便心安了。
这句话说出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有点可惜。
可惜这个小白眼狼居然真忘了他,在墓地那天,他一眼就认出了阮沅。
宴深那时想,这女孩哭的真伤心,小时候就委屈,怎么长大了,还这么委屈?
一点也没见好。
悼念完亲友,宴深回到家,却还想着那人的哭声。
鬼使神差的,他让任邢去查了,看了,只觉这人是很好的结婚对象,哪承想还会和哭包有以后。
宴深思绪涣散,喝下那晚醒酒汤。
今儿个够没面了,他也没打算挽尊,夺了吻,心满意足。
刚要去洗澡,阮沅轻轻拉住他衣角。
而后,他听见阮沅说:“我记得的,那时候是你让我上了车,送我回家”
宴深失笑。
他难耐地吻了吻阮沅手心,决定一醉到底。
秦如溪说他呆板,木头,不讨女生欢心。
宴深去查,去搜,怎样讨妻子开心。
最后查出答案了,但那答案,他实在难以说出口,便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喜欢。
这次,他突然想说了。趁着醉意也好,气氛也罢。
总是要让阮沅安心的,让她知道,他们彼此是心意相通的。
宴深在想时,阮沅也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