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惬意:“年后打算和阮沅一起去度个假。”
沈岢:“……”
秦如溪:“……”
秦如溪控诉:“说好的把生活和事业分开呢?”
宴深斜了他一眼:“我结婚了,度个蜜月不行?”
秦如溪声音小了点,抿了口酒,“没说不行。”
宴深:“好点了?”
“没。”
今儿不知道听多少个没了。
他琢磨着,阮沅的没比秦如溪说的好听多了。
阮沅声音又细又软,哪像秦如溪这厮,喝了酒,又哭又闹,这会儿声音嘶哑,像秦如溪拉的二胡声。
倏地,沈岢说:“你老婆和我前女友挺熟。”
宴深:“你前女友谁?”
沈岢:“……”
宴深抱歉似地笑笑:“哦,想起来了,你那初恋啊。”
顿下,他在脑海里思索,阮沅玩的好的朋友有谁。
她总在自己这儿说唐生。
还有谁来着?
第29章
宴深回到家, 也没想起来沈岢初恋是谁。
沈岢前几年提过几次,但也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她催我回家了’‘家里那位闹脾气, 失陪’。
秦如溪总说, 沈岢和宴深学坏了, 端着个架子不放。
凌晨一点, 宴深带着一身酒味到家, 迫不得已又洗了一次澡。
躺进床, 阮沅主动靠了过来:“喝酒了?”
宴深:“还有味道?”
阮沅在黑暗中摇头:“猜的。”
宴深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还没睡?”